自西学东渐以来中国人理解西方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所遇到的最大困难是西方哲学中的最高范畴Being的汉译和理解问题。传统译法的最大失误是没有考虑到中西两种不同语言结构和哲学思路的差异。西文的Being即使作为哲学范畴也应从其动词意义直译为汉语中系词之“是”。中文的“有”和“存在”因不具有“是”的意义故不足以译Being。“是”的译法涉及到我们对整个西方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解